赭鹿

我的微博:@飞天芝士上线中,文被屏蔽了去那里找找有没有补档。

【玛格达X巴里斯】Barris and the Beast(上)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美女与野兽》paro(巴里斯与野兽

*半AU,不光让萨坎家统治了凡瑟尔,还给埃伦斯坦小姐建了一个国(并且把所有贫民窟和佣兵团势力的人全塞进了这个国家里)

*克苏鲁风格触手预警(???),政治联姻预警。

*垂死挣扎上一下电脑版:本文有虫,但是不要抓虫,我这个倒霉网页版改lof的格式太麻烦了。而且百分百会引起我的暴躁让我特别想删东西。

*所以说大家好歹看看我的主页置顶行不行啊???

 

 

 

 

 

Baris and the Beast

 

 

 

01

 

巴里斯·萨坎苏醒过来的头几秒钟,的确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头顶上面华丽的帐幔全然是陌生的:那些色彩深沉的层叠枝条花纹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绝对不是凡瑟尔会流行的风格,那毕竟是一个追求轻快而华丽的色彩的轻浮城市。他的腹部隐隐作痛,显然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绷带,但还在尚可忍受的范围内。

也就是在这一刻,那些零碎的记忆涌回到他的脑海内。

那条奔流不息的河流,刀刃和血,马儿的嘶鸣以及——

向着深渊深处坠落,河水漫过口鼻,血和体温一起流逝的时候,甚至疼痛都显得迟钝了。

巴里斯猛地做了起来。

这个动作很愚蠢地拉扯着他腹部的伤口,让他紧接着遭遇了一阵头皮发麻的疼痛。也就是在他狼狈地按着腹部的伤口在床单上面缩成一团的时候,他听见一个雀跃的声音说道:“您醒啦!”

他抬起头,看见门口——这是个非常大且豪华的房间,看那些家具的品味和墙上的挂毯就能确定了——站着一个欧灵小女仆,有着黑色条纹的巨大而蓬松的尾巴愉快地摇摆着。

“这是什么地方?”巴里斯问道,不出意料,他的嗓子已经因为呛水整个哑掉了。

“库凯斯王国,白橡宫。而我叫莫缇缇。”那个欧灵女仆眨了眨眼睛,“啊,您当然不知道啦,因为您是被从界河里冲过来的嘛。”

巴里斯一阵头疼。

界河,对,界河。雷约克、凡瑟尔和库凯斯王国三个国家彼此交界,那条河的上游是凡瑟尔和雷约克的国界线,下游是雷约克和库凯斯的国界线,中间还时不时穿越一下坎吉拉人的自治营地什么的——总而言之河流的名称因为不同地域问题而五花八门,在最近一两百年干脆以界河统一称之,这年头估计只有地理学家才搞得清楚那条河究竟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地名了。

而库凯斯王国,不幸地说道,巴里斯对它的了解并不多。这个国家的历史比凡瑟尔还要长些,中途几番权力更迭,现在埃伦斯坦王朝的统治差不多已经延续了三百年。

库凯斯王国又被称为“橡树之国”,显然这跟他们国土上面盛产的植物有关系。因而,库凯斯的国徽上也是橡树枝条缠绕着王冠的图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库凯斯的王宫被称之为……白橡宫。

橡树,力量与荣耀。

巴里斯忽然想到,刚才他看见的床帐上的那些眼熟的枝条图案,就是橡树枝的花纹来着。

库凯斯的现任统治者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王(玛格达……二世还是三世来着?),她的母亲伊莉莎女王早逝,她加冕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孩。

但是问题在于,这位女王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在公共场合露面了,现在王国的朝政由宰相斑鸠打理。甚至有一种传言是,那位玛格达女王只是坐在王座上的傀儡,真正大全在握的其实是斑鸠,当然这就不得而知了。

“……莫缇缇,”巴里斯说道,他心理开始有一种不祥的念头徘徊了,“我得见见你们的——”

他卡住了,见谁呢?

“我让宫廷主管大人来见您。”莫缇缇愉快地解决了他的疑问,“斑鸠大人说,您的事情交给他处理就好啦。”

 

 

02

 

巴里斯·萨坎的故事,讲起来颇有些复杂。

当然,这实则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他的哥哥萨坎公爵统治着自治城邦凡瑟尔,或者说,虽然官方说法是四大家族一起治理着凡瑟尔,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实际上是怎么回事,这个国家现在甚至被称之为凡瑟尔公国更加适宜了。

巴里斯会出现在河里……这样说也不怎么准确,的主要原因是,他当时正要去雷约克。确切的说,他要去雷约克联姻,娶雷约克那位声名狼藉的凯莉女爵。

“娶”是个好听的词,没人娶一位妻子要把新郎自己娶到新娘的老家去的。这是装饰在名为交换筹码的政治面纱上面的美丽花饰,一个家族想要统治一个国家要付出的必要牺牲。

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政治联姻,而公爵不得不把自己的亲弟弟送到雷约克去实属无奈之举。凡瑟尔内部刚刚把巴伐伦卡公爵谋反的事情平定下来,实在是元气大伤,在这种时候,他们要是不想被另一位好战的邻国狮心公国一口吞掉,找一位倚仗是最好的选择。

凡瑟尔的邻国一共就三个:库凯斯、雷约克和狮心公国。鉴于库凯斯内部的政治局势本来就不很明朗,近年来和凡瑟尔的邦交又少,他们就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

而萨坎家族近年来人脉凋零,公爵的儿子尤文·萨坎早晚要继承权力,结果导致公爵差点忍痛把自己的小女儿巴尔贝拉嫁到雷约克去。巴里斯本人实在是不忍心看那么天真烂漫的小女孩被搅进这种事里面去,尽管如此,他还是花了好一番力气才劝服他哥哥。

公爵当时是这么说的:“我当年让你去雷约克的法律部门任职是让你继续深造法律的,不是让你——”

但,他们都知道这种说辞事到如今已经什么用都没有了。而公爵则是从来都不能说服他那固执的弟弟的。

于是在春天的时候,那位凯莉女爵来了凡瑟尔一次,他们敲定了某些“细节”,春末巴里斯就和凯莉女爵一起离开了他的故土。此时此刻,有一场实则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政治婚姻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国家等着他,而凯莉女爵本人,是会被萨坎家的人归进“长得还算好看的蠢货”的类型。

但是那都没关系,他们的人生从来都不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巴里斯·萨坎自己也不算是年轻了,他们早就不在奢望能获得某种真正的自由。

但是事实比他想得更糟糕些。

因为他们二人的马车在雷约克和凡瑟尔的交界处——在凡瑟尔境内!——遭到了杀手的袭击。

这并不是巴里斯人生中遭遇的第一场暗杀,但是绝对是时机最糟糕的一次。等到他被捅了一道,不慎跌入界河之中的时候,那位凯莉女爵一脸惊惶地暴露在敌人的兵刃之下——

不管巴里斯萨坎·本人能不能存活,他深知,雷约克的女爵在凡瑟尔遭到暗杀才是整个事情最糟糕的部分。

 

 

03

 

“我是白橡宫的宫廷主管,您叫我黑手套就好。”那个黑发的年轻人笑吟吟地说道,那是个城府很深的笑容,巴里斯这辈子已经见过很多了,“我先介绍一点您估计不知道的事情,巴里斯大人:您是斑鸠大人和沙缇娜将军在界河附近打猎的时候发现的。”

巴里斯根本不用问库凯斯的这帮人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男人用玫瑰红装饰自己的衣襟,而他的衣服衬里上面还绣着弓箭和玫瑰交错图案的家族纹章呢。

这么说来,估计就是斑鸠发现他的身份之后直接把他带回库凯斯的皇宫了——他们的国都不在王国正中,而且的确离界河很近,确切的说,是离巴里斯离开凡瑟尔的地点最近的那一段。

世界上有的事情就是这么巧。

所以他直接开口道:“我得回凡瑟尔。”

不知道现在凡瑟尔那边的局势到底怎么样了——雷约克女爵在凡瑟尔被暗杀这种事可是很大一口黑锅,现在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凯莉无论如何都不要死。

“啊,”黑手套微笑着说道,“恐怕不行。”

巴里斯冷静地看着他。

“您看,事情是这样的。”黑手套继续说,声音很是平和,“您到白橡宫之后,我们进一步确定了您的身份,本来想要走外交途径通知凡瑟尔——然后我们就听说了发生在凡瑟尔边境关于您和凯莉女爵的那场暗杀事件。您和女爵都失踪了,而地上留下了不少血迹,当时显然人们认为您们二位都遭遇了不测。而且紧接着,我们又得到了一条新消息:雷约克方面指责这件事是您的兄长本人所指使的。”

“什么?!”巴里斯失声说道。

“您心里是明白的,‘作为巴伐伦卡谋反一事中雷约克暗中支持乔卡瑟尔’的报复。啊,虽然乔卡瑟尔家没有傻到跑去参与起兵的地步,但是也给您的兄长添了很多麻烦不是吗?”黑手套依然带着那种笑眯眯的表情,“当然,作为宫廷主管说了这么多不应该说的话,真是失礼了。”

“你的意思是,”巴里斯轻轻地说,“如果我现在回去,反而坐实了这件事是萨坎家所为的说法?”

“毕竟那位女爵现在还下落不明着呢。”黑手套回答,“虽然您的家人会担心,但不如……”

不如先留在库凯斯——现在看来这个国家的人对他没有什么恶意,且不打算掺和到凡瑟尔和雷约克那档事里面去——等着萨坎家那边把事情的真相查清楚再行动。自巴伐伦卡谋反之后萨坎家元气大伤,实在是没办法再跟雷约克的火枪队折腾了。

“我会考虑。”巴里斯谨慎地回答。

“当然了,那终究得由您决定。”黑手套克制地点点头,“而我们,只不过是不想见到凡瑟尔和雷约克兵刃相向而已——毕竟,这两个国家的国土交界处离我们库凯斯实在是太近了。”

 

 

04

 

在白橡宫的这几天里,巴里斯先生从未见过他们那位“女王”。

他倒是见过宰相斑鸠——一个个子娇小到让人印象深刻的女性,而且还会瞪每一个俯视她的人——风风火火地召集大臣开会;也见过传说中战无不胜的沙缇娜踩着高的吓人的鞋跟风尘仆仆穿过宫廷走廊;还有一天他甚至目睹了库凯斯的首席大法师斯塔尔·梅菲斯一个失手炸了法师塔。

但,他从未见过那位玛格达三世陛下。

甚至,宫廷里面没有叽叽喳喳的贵妇开得茶话会,没有热闹的舞会,没有成群结队的女仆捧着女王的早餐穿过走廊——整个白橡宫看上去就跟那位女王根本不存在一样。甚至有那么一两秒钟,巴里斯相信了那个传言:女王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

凡瑟尔的人们最后一次听到关于库凯斯的女王的消息,是在四年之前。巴里斯记得很清楚,毕竟萨坎家时时刻刻关心这他们邻国的动向,因而一封信被十万火急地送进了他兄长的书房。

“一封来自边界的密信,”公爵当时那样对他说,“你知道,前几天是库凯斯王国的建国庆典,女王在宴会上面致辞的时候遭到了忽然闯入的一位法师的袭击,据说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因为受伤而谢客了。”

这就是巴里斯对于那位神秘的女王的最后一个印象。

而此时他仍旧在犹疑如何解决眼下的难题:那场暗杀到底是谁主导的呢?女爵下落不明到底是生是死?现在的状况太像是雷约克方面有意嫁祸凡瑟尔了,如果说他们对于凡瑟尔有和狮心公国一样的心思的话——

话又说回来,他现在不回去就真的是正确的吗?

把这种敏感信息写在信里寄回凡瑟尔实在太难中途不被人发现了,而库凯斯王国也只能走外交途径帮他传递信息,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掩人耳目,也许最安全的方法是先假死一段时间……或者自己偷偷返回凡瑟尔?

他想是这样想的,实际上因为腹部的刀伤被医生禁止大量运动了。实际上,他就是出门从客房走到白橡宫北塔的书房这一段距离都得跟莫缇缇软磨硬泡的,要不然欧灵小女仆就感觉宫廷主管交给她照顾的贵客险些就要伤情加重,愁的她尾巴毛都快秃了。

书房倒是巴里斯养伤这段时间常去的地方,不得不说一个王国王宫里的书房要比凡瑟尔那种自治城邦的书房大很多,而且他甚至在里面找到了他之前在雷约克任职的时候都没有找到过的珍本。医生倒是不反对他阅读,这是他唯一略感欣慰的地方。

但是,我们要说的是:

如果巴里斯·萨坎先生在一个夜晚,没有因为伤口疼痛而失眠,最后干脆自己拿着一个烛台去书房了的话,之后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05

 

那是一个下雨的晚上,空气里有一种黏腻潮湿的味道,让人联想到海。巴里斯穿过宫殿没完没了的走廊和活有成百上千个房间的时候,神奇地没有碰见夜间巡逻的皇家卫队士兵。

他知道,那些房间里面大部分都是空的,华贵的帐幔和地毯都留在那里积灰,独自隐藏着属于一个绵延几百年的王朝的龌龊秘密。他的脚步声在塔楼长长的石阶上面回响的时候,那些沿途装饰着的空盔甲里面就好像隐藏着上面幽灵,有着阴冷恐怖的味道。

不过所有没有什么人气的大宅其实都是那样的,更不要说一个只有华丽空壳、却寂寥的仿佛无人居住的皇宫了。

巴里斯站在书房门口的时候,其实瞧见了厚重的木门下面投出一线明亮的光辉——他没有多想,不过那也不是他犯得第一个错误。

而他推开门的下一秒,腹部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伤口再一次遭到重击的疼痛让他的眼前黑了一两秒钟,某种东西——坚韧而滑腻的——像是蛇一样缠足了他的腰,把他粗暴地按在了墙上,与此同时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黑手套!”他听见一个愤怒的女声说道,“我不是告诉你这个时候不要进——”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巴里斯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东西。

实际上,那是一个女性……虽然这个形容也不太得当。要是一位诗人在场,要形容那是一种类人的怪兽,天空女神创立世界之初与之战斗的来自深渊里面的怪物。

巴里斯瞧见了繁复的华丽的裙摆和精致的闪闪发光的珠宝,但在那之下,那个女性的皮肤上面覆盖着怪异的闪光的东西,就好像是深海鱼类细密的鳞片,她的手指的骨节是畸形扭曲的,上面带着弯曲的、尖锐的指尖。

从她的裙摆下面、裙装裸露的脖颈和背部,有无数触手似的东西生出来,其中一条正把巴里斯按在墙上,毫无疑问,那玩意的里侧带着圆圆的吸盘。那些东西就跟有生命似的自己在皮肤表面蠕动着,就好像增生的肉瘤。它们长出来又无声地缩回去,然后之前有过触手的皮肤表面就怪异的平整了,好像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直到它们下一次从皮肤下面冒出来。

而她的面部——巴里斯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依然是常人的轮廓,但是覆着带着死气的青色。在她的嘴唇张开的时候,巴里斯看见分叉的舌头在她的红唇之间一闪而过;她似乎没有眼睑,只有浅色的瞬膜时不时落下一次,但是在她直视着巴里斯的时候,他看见那双有着尖锐的竖瞳的眼睛是一种天空或者风暴般的蓝色。

“啊,”然后这个怪人轻飘飘地说,“抱歉,我以为是黑手套进来了。”

然后,那些几乎填满了半个书房的触手如同潮水般缩了回去,在她的皮肤下面消失不见了。那几秒钟肯定是发生了什么难以形容的事情,巴里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就好像看见太阳忽然从山脊后面越出来,然后灿烂的霞光就填满了整个世界一般。

他看见那些怪异的鳞片逐渐隐没不见,之前覆在银白色下面的是玫瑰花似的柔嫩的皮肤,那些变形的骨头以一种几乎是疼痛的姿势恢复正常,尖锐的长指甲也消失了。那个女性——有着丝绸般披散的柔软的金发——肢体和面容几乎在几秒钟之内就恢复了正常,除了那对奇异的蓝色眼睛的不曾消失的尖锐的瞳孔,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巴里斯的幻觉似的。

——显然不可能是幻觉,巴里斯从墙上滑下来,忍受着伤口刀割似的刺痛,他希望别是伤口又出血了。

虽然无论如何,那真的很有可能。

也就是那一刻,关于库凯斯王国的某些说法忽然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传言说,库凯斯的女王有一双美丽的蓝色眼睛。”那话是尤文说的,他在这种事情上面很有发言权,“也许说法有点夸张了,但是我的一位库凯斯朋友信誓旦旦地说‘那种颜色无法用语言形容,只有你亲眼看一看才能理解’。”

那种怪异的、熠熠生辉的浅蓝色,华丽的衣裙和宝石,还有她喊黑手套的名字的时候的那种语气……

巴里斯如同身处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里,但他还是颤抖着面前站直了,他看着对方——站在书房的另一端,姿态优雅,脸上没什么表情因而难以揣测心思,但是——俨然只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性。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试探地问道:

“……女王殿下?”

 




————————




这事的前情是:我前两天趁着吃饭的时间看了2017年那个真人版的《美女与野兽》,结果……

就随便写一写,本来打算慢慢写整个写完再发的,但是我真的不想一更三万字,就想到哪写到哪得了。

大概三更完的样子,很简单的童话克苏鲁爱情故事啦(???)

就,我们只要等真爱之吻解开诅咒就好了!

未来恐怕会有一个“拿了公主剧本的巴里斯”系列,这不是我唯一想写的迪士尼paro(???)



然后就是……

相比之下我比较希望大家去给《夜蛾》点小红心啊!不要在我每一次试图走剧情的时候就伤害我脆弱的神经QAQ(……),隔壁系列相比之下恋爱戏份真的是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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