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Swan组】黑暗骑士
*希腊神话系列
*本篇时间线在《众生起舞》之后、《夜游》之前，也就是老李和老许因为亲亲而尴尬得不说话了的那段时间（……）
*啥玩意也没有，写这篇只是因为我很想看Helios、Ares和Hephaistos三更半夜聊闲天而已。
黑暗骑士
疯狂就像地心引力，需要做的只不过是轻轻一推。
他的手指掠过纸袋的底部，碰到了半凝固的焦糖黏糊糊的糖粒。与此同时，电影最后的字幕融进了黑色的底色之中。
周棋洛本不想看电影的——晚上大家一起看电影是瑟西的提议，显然，对于一个通缉犯来说，他们每个人都闲得冒烟了。而周棋洛，演艺圈最为夺目的新星，显然是在他们眼里一个备受信任的挑电影的好人选。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就好像学影视的人也不会在合家欢的电影之夜挑安东尼奥尼的电影看一样，周棋洛当然也不会给别人挑他自己主演的电影。
结果最后他们看了《蝙蝠侠：黑暗骑士》，这可不全是因为蝙蝠侠是周棋洛最喜欢的超级英雄，归根结底还有李泽言沉默寡言的顺水推舟在里头，只要他不对着周棋洛手里的蓝光碟皱眉头，周棋洛就知道他在顺水推舟了。
那电影他看了好几遍，而且他怀疑其实李泽言也看过这部电影，那并不算是奇怪，对于李泽言这种剑走偏锋的总裁来说，也没有什么算是真正奇怪的。
所以说周棋洛的面前滑过那些他熟悉得能背出台词的画面，让那些黑暗和绝望把夜晚填塞至满。基本上所有人都坐在客厅里面，除了蔡老先生患了感冒，也显然对这种年轻人喜欢的题材不感兴趣，所以就早去睡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电影演完的时候睡着的那个人却是薯片小姐，早知如此，他们可能应该看《一夜风流》的。
白起把那女孩抱回屋里去了，瑟西摇摇晃晃地打着哈欠跟在后面，他们现在所在的安全屋实在是特别挤，至少姑娘们还有床睡，而其他人不是挤在一起就只能睡地板了。不过好消息是，自从Hephaistos翻窗进入他们的安全屋以后，他们就开始轮流守夜了，这倒是给他们提供了空余的床位。
而且周棋洛怀疑，这也在他们要挤一张床凑合着睡的时候最大限度地分开了他们中间唯一结婚的那对，这可避免了不少尴尬。
这两个人在舞会那事之后交流就已经减少的触目惊心了，周棋洛很确定那时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嘛，他可没有兴趣去问，在这方面Ares可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
——以上这些原因导致了这样一个结果：这天晚上第一轮守夜的是周棋洛和许墨。
换句话说，是Helios和Ares。
其实，周棋洛宁可不是这个安排，这不比许墨和李泽言睡在一张床上的尴尬少些，鉴于周棋洛才是真正在情报上向Evol特警卖了Black Swan的那个人，这句话真的很有说服力。
他舔着手指上焦糖的余味从天窗爬上屋顶的时候，心里还想着这件事。
说实在的那爆米花是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的那种方便食品，实在是不怎么甜，当然更不怎么脆，吃上去有一股子廉价的焦糊味。这几个月他的饮食可算不上多么的健康，但是却少见地没有胖起来，在周棋洛不去健身房的时候，这种情况可太罕见了。
周棋洛的心里其实很清楚，那是因为焦虑，就仅仅是因为焦虑而已。
他和Ares从来没有谈过关于Black Swan覆灭的事情，不过鉴于Key向警方提供资料的时候，恋语大学的许教授正在被留置盘问，他们还是不谈比较好。
当时Key向警方提供资料这件事是很隐秘的，但是在他无可避免地在白起和薯片小姐逃亡后出手相助，所以，他从白起对待他的态度中就知道，白起已经知道周棋洛就是那个对自己的真实身份三缄其口的B.S成员了；另一方面，白起在他们所有人开始合作之后从未再试探过许墨，也未曾谈论过关于当时那个组织的事情，但是既然周棋洛在那场把许墨卷进事故的宴会之前就在与白起合作，那么许墨就不可能不知道他就是那个背叛者——这实在是太明显了，连本应该置身事外的李泽言都知道这一点。
周棋洛爬上屋顶的时候看见许墨已经坐在那里了，这个安全屋附近的监控设备完全不完善，相对于依靠摄像头，还是占领制高点安全一些。
而夜风很凉，浓重的黑色里面许墨的浅色风衣看上去就好像是白鸟展翅欲飞的羽翼，在风中翻出烈烈的响声来。空中浓云低垂，第二天也不见得有多晴朗，这个地方的治安不太好，天气倒也很像是电影里的城市——只是差远了，差太远了。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那种”英雄的。
现在才是最尴尬的部分：显然所有人都认为，其他人之间的尴尬总比让许墨和李泽言相处的那种尴尬轻一些，这就导致值夜的排班周棋洛基本上全是和许墨在一起的了。而现在的周棋洛在私下相处的时候其实不太知道应该怎么跟许墨相处，他总感觉他们可能很快就要谈到那些关于背叛的话题——最好不要，背叛从来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
周棋洛记得自己多年以后再一次见到Hephaistos的时候的景象。
那是在剧院里面，在歌剧婉转的歌声之中，剧场里唱的是《卡门》，而他们当时穿的太正式了，领结勒得周棋洛的脖子很不舒服，他真切地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那死人躺在他的脚底下，烈火顺着地毯和座椅燃烧起来，Hephaistos站在他们的对面。
周棋洛知道，那个死人是一个“背叛者”，而他现在所面临的场景则是一场处刑，就好像Black Swan见不得人的黑暗面经常会去做的事情一样。
Hephaistos眼里有好多笑意，癫狂又炽烈，与许墨那种安静的、礼节性的笑容完全不同。她的脚下躺着背叛者的尸首，刚刚成为Helios的年轻人则计划着干比背叛更可怕的事情。
背叛从来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他宁可永远也不要对Ares谈起。
现在他们两个站在发冷的风中。
实际上他们在这个时候很少交谈，就好像他们在Black Swan的交情也没有别人想得那样深厚一样，他们当时鲜少见面，往往因为周棋洛的Evol问题通过网络和电话交谈。
那个时候周棋洛还是清清白白的、为B.S的白道部分赚钱的好员工，他们之间的冲突也没有现在这样错综复杂。
现在周棋洛看着许墨的背影，正犹豫着要不要开个口，哪怕就是打个招呼就好，要不然这个寒冷的晚上他们就只能这么扛过去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Hephaistos也爬上了屋顶。
周棋洛简直想要翻白眼了，Helios，Ares，Hephaistos，这个组合真的是不能再令人绝望了。
然后好死不死的，Hephaistos就在这个时候慢悠悠笑眯眯地开口：“看上去我们的洛洛不太想见我啊？”
周棋洛当然不想见她，这女人才是在一切最开始发生的时候威胁周棋洛不要把Ares的身份透露给警方的那个人——或者说她也不是威胁，那就是个冷冰冰的没有给人第二种选项的告知而已：她语调里那种黏糊糊的恶毒笑意基本上可以溢出来了，周棋洛觉得比起蝙蝠侠电影，她还是应该去看以哈莉·奎因作为女主角的电影才对。
“Hephaistos，你要是有空调戏他的话还不如问问那些资料破解得怎么样了。”许墨说道，他的语气听上去是漫不经心地了，周棋洛有点感激他没有顺着Hephaistos的话说下去，要不然他们肯定得扯到春天那档事上面去。
就算是他们每个人都知道真相了，那种事也没有一定要谈开的必要。
“有一些进度，无聊的几重加密而已，”周棋洛回答道，并没有转头去看他们两个，“再过个一两天，你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这个对话的进展比较合他的心意，他慢慢地意识到，如果他不对着许墨提李泽言的事的话，也许今天晚上他们还是能好好相处的。
而Hephaistos耸了耸肩，这个人总是喜欢做这样的动作：“唔，我对那玩意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Ares，等到拿到那些资料、你们有了进一步突破以后，你会怎么办？”
许墨一时半会没有回答，周棋洛看着外面的街区，有一些街灯在深夜时分已经熄灭了，就好像是灯火交织的网之中忽然出现的巨大缺口。周棋洛忽然说道：“要是你不感兴趣的话，你为什么要来？”
Hephaistos来的时候可是说因为她正在被他们的敌人追杀来着——这事很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她给的那个理由周棋洛一个字也不信。这个人的逃亡计划估计可以从A排到Z，就跟她不会被Evol特警抓住一样，就算是整个Black Swan的人都被敌人抓住，她也不一定会死于暗杀。
“Ares跟我说来的话有架可以打。”她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道，语气的确是很真诚了，但是她眼里的那些戏谑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棋洛：“……”
他之前有说过吗？Hephaistos是个神经病，他老早就知道这一点了。
“如果我们知道了更多资料的话，”这个时候，许墨忽然开口了，他好像对Helios和Hephaistos之前随时一触即发的争论并不在意，他的语气是平板的，听上去比夜空更冷，“白警官一定会想要自己解决这个事件的，毕竟这个时候他已经没办法从外部获得更多帮助了。而对于我来说，这个时候除了和他合作以外别无选择。”
他这么回答周棋洛倒不惊讶，但是在许墨被牵扯进这档事之前，他绝对考虑过要逃出国过。
然后周棋洛说：“我现在站在白警官这边并不是因为别无选择。”
“是因为正义感吗？”Hephaistos问道，她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啧笑。
周棋洛向着她挑眉：“你这是在跟我谈论正义吗？”
Ares并不知道，但是他们在三月份的时候的确已经谈论过这个话题了，当然是无疾而终。
“这跟你喜欢的东西很像，其实我并不感到很惊讶。”Hephaistos轻飘飘地说道，她看上去是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到了远处灯光还照耀着的天际的尽头，“置身于黑暗之中，默默地守护着——他想要守护的什么东西，随便吧，是吗？”
“然后你要用今天我挑的电影结局告诉我，我选择的道路会导致一个悲剧性的结局吗？”周棋洛冷冰冰地反问，他的粉丝要是听见他用这个口气说话的话，世界观大概会崩塌的。
而他今天挑的电影的结局是……显而易见，死者的罪恶被掩盖，活着的英雄来承担罪责，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持人们的信仰，为了构建那个未来。
为了那个有可能存在也有可能不存在的、美好的未来。
对于正义来说，这可并不算是什么振奋人心的结局。电影结束的最后片段是英雄踉踉跄跄地消失在阴暗的巷弄里面，警笛声和犬吠如同死神的影子一样追随着他们。现在Hephaistos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谁知道呢？你觉得你能活到最后吗？”
也就在这个时候，Ares皱着眉头开口说道：“Hephaistos——”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因为他是了解Hephaistos的，但是可以说，算是已经晚了。
因为下一刻，Hephaistos就猛然向前了一步，把之前挂在腰间的东西抽出来，迅速向周棋洛击去——那是一把棍刀，Hephaistos根本没有费心思把它从刀鞘里抽出来，所以那东西现在看上去就只是黑漆漆的一根警棍。这可能是Hephaistos这种神经病比较能表达自己的“善意”——如果它存在的话——的一种方式了，它预示着：至少我没有想要在现在就捅死你。
周棋洛明白这个人这种神一般的逻辑，但是这也不能阻止他咒骂出声。他猛然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到棍刀如风一般掠过他的脸颊，Hephaistos的动作总是能透着一种天然的优雅，毫无疑问，她是他们中间最适合杀戮的那个人。
要是白警官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会怎么想，周棋洛看见Hephaistos被白起按在地上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个人是装的，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要不是他们两个在长大成人之后再次见面的时候Hephaistos当着他的面踩爆了别人的眼球，他绝对不会这样想。
“也许你不具备你想成为的那种人的那种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顽强地活下去的特质，”Hephaistos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周棋洛为了躲开她的攻击往后疾退了数步，风声如同撕裂夜空的利刃一般，“而且，我觉得你可能也没有什么主角光环。”
周棋洛真的很想吐槽他没有主角光环全要怪Hephaistos，他还不是一线歌手的时候曾经出过一次任务，那可能是Black Swan安排的试验，他想。总而言之，最后任务出了差错，他一个人被扔在荒郊野外孤零零地几乎流血致死——然后逃出生天之后他才知道，那个时候Hephaistos已经处于Black Swan的高层，任务出差错的时候别人把这个事件上报给了她。
然后，显然，她表示在权衡利益的情况下，可以不救回Helios。
所以说周棋洛能活到现在，还真要感谢他们当时那个队长还算是善良。
而现在这个时刻，寒凉的夜风烈烈穿过楼顶，Hephaistos瞄准一个空档，棍刀的顶端狠狠地撞向了周棋洛的胸口。周棋洛感觉到一阵钝痛，他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脚磕到了屋顶的边缘。
那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看见了天空，沉淀着浓云的、黑色的天空。他感受到了坠落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就要急速撞向坚硬的地面，楼层虽然不够高，但是地面依然坚硬而冷酷——
然后下一秒，Hephaistos用空着的那只手拽着周棋洛的衣襟，把他拉了回来。
周棋洛稳住了自己，脚踏在坚实的地面上面，但是却没有稳住自己的呼吸，他的呼吸听上去像是鸟类震颤的羽翼，细微的摩擦之间簌簌作响。Hephaistos松开了手，用指尖温柔地抚平周棋洛衬衫领口的褶皱；她的手指尖是冷的，感觉上像是她的Evol能达到的那种冰封的温度。
他并没有打开她的手，而是沉默地凝视着对方。
周棋洛在Black Swan名下的一家医院见过许墨，那是他们两个相见的最离奇的一种状况了。
那个时候他的肋骨断了一堆，肚子上有两个洞，身体里差不多有一千五百毫升的血都流进了荒无人烟的野地里。许墨站在病床前面看着他，表情真的是十分复杂。
“我从没想到会有在这里见到你的一天。”许墨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周棋洛呻吟着微微坐直了身子，那个时候他还没有以后那么出名，要不然也不至于牵涉到那种要命的任务里去——实际上他感觉B.S可能想要所有至关重要的人都去参与一点违法犯罪的活动，然后把他们的罪证记录下来，好保证他们永远有把柄握在组织手里，这么做可真的是太聪明了，“Hephaistos真的想杀了我，是吧？”
“何以见得？”许墨微微地挑起眉毛，问。
“得了吧，我都听说了。”周棋洛哼了一声，听上去像小孩子一样气哼哼的，“我倒在地上流血致死是她让其他所有人撤退的，要不是那个队长和救援组，你现在就只能去火葬场看我了。”
“不能那么说，那个时候不让别人撤退的话只会让所有人都处于险境之中。而且如果你在火葬场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去看你了。”许墨用一种实事求是的语气说道。
“……”周棋洛沉默了一两秒，然后才开口，“Ares，你把天聊死了，你知道不？”
“可能吧，但是我知道你并不在意这个。”许墨轻轻地说道，他的声音里面了无笑意，可跟他在研究所建立的那种平易近人的形象一点也不一样，“而且我不建议你从这个角度去看Hephaistos，如果你这么想的话，就会发现她可能在企图谋杀她身边的所有人。”
“也许她的确企图呢？”周棋洛又哼了一声，“你现在就跟一个老妈子一样你意识到了吗？”
许墨敷衍地笑了一声：“也许吧，反正我们互相收拾烂摊子收拾了快十年了。”
许墨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Hephaistos。”
再重复一遍，老妈子。
“看出来了吧，会死的。”Hephaistos笑吟吟地说道，她把手指挪开了，问题是只有鬼才会试图通过把别人推下楼去证实自己的观点，“你给自己选的未来还没有逃到国外去好到哪里去。”
周棋洛向着她挑眉，天气阴沉到好像要下雨了，但是没有蝙蝠灯的灯光投到云层里面去，他喜欢的超级英雄当然也是不存在的。他慢慢地说道：“可是我已经做出选择了——我不是为了活到最后才选择这样做的，我也不是为了取得胜利才选择这样做的，我做现在这些事只是为了问心无愧而已。”
“而且我们中间总得死一两个，是吧？”许墨扫了Hephaistos一眼。
“大概如此。”Hephaistos笑吟吟地回答道，“你总是能跟上我的思路，我真是太欣慰了，Ares。”
许墨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周棋洛想也许他对他们的未来从来都不乐观。也许Hephaistos有许多种选择，但是许墨其实是没有的，从他被卷进这件事开始，他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他们没有再开口，Hephaistos的眼睛里面凝聚着金色的冷光。许墨是了解她的，可悲的——Ares的确是了解她的。他记得之前他们在看电影的时候，白色的字幕融入到纯黑的底色里面去，而这个人的脸上的笑意的确是令人不舒服得太过明显了。
许墨知道这个人不相信那些美好的东西，不相信只有在杀死别人才能活命的时候人们会出于正义而不动手，她就是那种相信只需要在地心引力一般的疯狂之后轻轻一推就能得逞的人，也相信那些带着恶意的死者终究会回到他们的身边。
当时他们看着徐徐浮现出来的字幕，真相被掩盖，死者获得粉饰的荣光，活着的人背负所有沉重的罪恶。他们在一两个光影交错之间沉默无语，就好像有的人隐隐约约意识到他们的未来终究也会如此一样。
归根结底，许墨除了需要让自己融入人类社会这个目的之外其实对电影没有多大的热爱；周棋洛从虚构的故事里看见的东西往往比他们所看见得要更沉重得多，那也许和他这些年的经历有关。
而Hephaistos，许墨怀疑她总从那些爆米花的甜腻味道之间看见了别的东西，某些像是野草一样疯狂生长的黑暗的东西，就好像她多年以前从童话书里读出的那些那样。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没有那种英雄的。
也许有一天，如果白起的计划真的能够实现，他们能够赢得这场战争的话，他们也许能被塑造成英雄……但是遗憾的是，其实他们并不是的。从许墨这样的人的角度而言，也许他们最开始也就只是想要正常地生活下去的普通人而已。
周棋洛的偶像是些超级英雄，那并不意味着他希望万众瞩目，想要鲜花和喝彩，他喜欢的是那些在危难之中的选择和那些正义感。而他也同样很清楚，在这个没有超级英雄的世界上，如果他想要成为那样的人，他就要付出巨大的牺牲。
可是他还是这样做了。
他们现在已经这样做了。
*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意大利导演，代表作有《红色沙漠》等。
*《蝙蝠侠：黑暗骑士》：于2008年上演，诺兰导演的蝙蝠侠三部曲的第二部。
李泽言看过这部电影，因为他喜欢克里斯托弗·诺兰这个导演（实际上，他看过从《追随》开始的每一部诺兰导演的电影）。
*《一夜风流》：一部好莱坞爱情喜剧，是黑白影片。他们没有看《一夜风流》的唯一原因是，既然现在许墨的眼睛没问题，那么他们就不挑黑白影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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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我个人超喜欢诺兰和蒂姆·伯顿，虽然这俩人的作品经常伤害当年还是个孩子的我的幼小的心灵（我说的是我的童年心理阴影《致命魔术》和……对不起，基本上蒂姆·伯顿当年所有的电影）。
所以我理所应当的非常喜欢《蝙蝠侠：黑暗骑士》。
虽然可能我自己比较俗套地偏爱《盗梦空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