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许】石榴
*互攻，虽然没有车，我只是表述一下这篇文在我心里的定位而已。
有白起X女主，女主是团宠（。
*第三方大反派统治世界并且追杀所有Evolver、Black Swan已经倒台的大背景。
私设满天飞。
白起带着女主满世界逃命，李泽言、许墨和周棋洛的身份还没有暴露。
*希腊神话系列，前篇：《厄里斯》，注意，这两篇在剧情上是连贯的。
本篇摘要：许墨关于婚姻的讨论——没错李泽言和许墨要结婚了，按理说锅都是白起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根本就不熟。
石榴
许墨说：“我觉得我们应该从结婚开始。”
——这就是之后整个故事发生的唯一原因。
白起是从窗户进来的。
这两个通缉犯真的是挺懂礼貌的，他怀里抱着的姑娘甚至帮他敲了窗户，李泽言给他们两个开窗户的时候面色铁青着，冬日的冷风从窗口灌进来，里面夹杂着冰碴子似的雪花，白起轻飘飘落在地上。
他完全了解李泽言为什么生气——而他自己毫无悔意。
于是他本着能怼则怼这样好感度升的快的原则说道：“我看见你们两个上报纸了。”
李泽言：“……”
事实是，在三天之前，李泽言在一群恋语市各界精英的见证下向许墨求爱了，唯一的原因就是为了给白起制造一个狙击他的目标的一个机会。现在呢，恋语市市民们的八卦精神显露无疑：李泽言手拿玫瑰花单膝跪地的照片被放在了头版头条上面，那个被枪击死亡的成功企业家的新闻被挤在了第三版。
而媒体起的标题比李泽言之前想过的更加糟糕，报纸上是这么写的：《华锐集团总裁公开出柜：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至于白起，他现在把他怀里的姑娘，被反派组织的人满世界追杀的、他们所有Evolver的Queen小心翼翼地放下，越过李泽言的肩膀可以看见许墨和周棋洛都坐在沙发上。
许墨为什么会出现在李泽言的别墅里十分好理解，因为记者已经把他家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了。他对着整件事的罪魁祸首白起露出了一个礼貌性的笑容，礼貌到白起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拿出一把解剖刀把他的头切下来。
白起面不改色地转向了周棋洛，干巴巴地说：“大家都在哈。”
周棋洛挺欢乐地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如果之前白起的计划没有出问题的话，也许他才是李泽言的男朋友。现在这人看上去十分的放松，至少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放在茶几上的手工饼干盒子上面——想一想穿着围裙烤饼干的李泽言，恶——要不是整个人还撑着一点偶像包袱，恐怕已经扑上去了。
周棋洛显然在纠结如果他把饼干吃掉回去之后会不会被经纪人手撕了，许墨也把注意力转向他，微笑道：“想吃就吃吧。”
……所以说这家里到底都是谁做主的？
他们所有人都在李总那看上去贵的要命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白起最近负责养着的那姑娘真的是一点也不见外，就跑去和周棋洛分享总裁亲手做的手工饼干去了。这俩人知道李泽言就是他们心心念念的那个做饭做的非常好的店长的时候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周棋洛应该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实感，但是这种心思在手工饼干之前就都被猫叼走了。
李泽言没有管那两个磕饼干磕的跟松鼠一样的人，转向白起，冷冰冰地问道：“你们两个为什么来？”
听他的语气，好像他马上就要把白起从窗户扔出去了。
“来慰问你们。”白起认真地回答道，“况且从地面上的人看起来我们可能更像是一个小点，这个你真的不用担心。”
“……”你真的不是来看热闹的吗？
李泽言的眼里写着满满的不赞同，他一向反对白起把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带出来，尤其是全世界都在追杀他们的时候。白起细细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毕竟这件事我们两个都有责任。”
“我早就跟你说过，通过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来迫使你的目标移动位置本来就不靠谱。”李泽言冷静地指出。
白起反问道：“所以你们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许墨微微太了一下手。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包括磕手工饼干的那两位，等他们安静下来白起简直觉得他们两个还不如接着磕，要不然气氛就显得加倍地尴尬起来——许墨这人，作为整个事件最大的受害者之一，显得十分的有发言权。
他安安静静地说道：“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提过一次了，我觉得我们应该结婚。”
这话周棋洛之前已经听过一次了，所以还比较淡定。挨着他坐的姑娘倒是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稍微权衡之后，决定再往嘴里塞一块饼干。
李泽言就衬着这嘎吱嘎吱的背景冷漠地说道：“我拒绝。”
“那样你就成了谈恋爱没几天就把别人甩掉的渣男了，”许墨微微歪了一下头，语气听上去还是十分的实事求是，“华锐的股价已经在跌了吧？”
李泽言道：“你就为了华锐的股价——？”
“你的资产决定了你还能资助白起他们多久。”许墨说，“而且不管怎么说，的确是你在宴会上造成骚动以后那个企业家就被狙击身亡了，你真的不担心那些人查你？”
“你知道多少？”白起忽然问，他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冷。
许墨扫了白起一眼，语气里有一点笑意：“白警官，我知道的没有你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多。但是任何一个人都能从特勤部门解散、你们两个被通缉这件事猜出一点什么来。我现在只能说，显然有一个组织在追杀所有的Evolver，而Black Swan倒台之前的确存有许多Evolver的资料，我可以保证到目前为止它们并没有泄露。”
“我并没有在这方面怀疑你。”白起说道。
“学长在特勤部门解散之后身份删除了他们那边现在存有的Evolver的资料。”吃饼干的那位含糊地说。
李泽言向着白起皱起眉头来：“你认为，在没有任何官方材料证实我们是Evolver的情况下，我们依然会被对方怀疑吗？”
“有这种可能性，至少现在你家外面就有两个人在盯梢，我看他们可不是特别像狗仔。”白起承认道，“所以，我真的建议你们两个不要显现出什么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是假扮的的迹象来。”
“所以，”许墨用一种坦然的语气说道，“我觉得我的决定才是最符合逻辑的那一种。”
李泽言：“……”
“所以问题就算是解决了吗？”周棋洛用一种几乎算得上是天真无邪的语气说道，他绝对就是在看热闹。
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小声吐槽道：“不，我觉得这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
“那么，”周棋洛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道，“一会能管饭吗？”
……谁能把这群人打出去！
许墨坐在桌子边上。
老实说，这个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动作充满了……别扭，三天以前，他从未想过真的要结婚；在更早的时候，就是算是要想一想，也会把它纳入到与Queen有关的各种任务中去。
——况且对象还是一个他说到底不太熟的人。
或者，就算是研究过、了解也，也要放在危险的对立面上，当做任务可能存在的变数，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要试图抹杀的人。
其实李泽言是对的，这事情其实完全可以以李泽言把他“甩了”作为结尾，受影响的可能只有华锐的股价和李泽言的个人声誉——以及以后许墨在其他人眼里可能就算不上那么直了。
那些敌人可能的确因为枪杀案的事情怀疑着他们，但是想要证明他们是Evolver总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他们的身份早晚要暴露，就算是现在怀疑上他们也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其实他们不一定必须……必须要结婚。
但是这一系列决定涉及到一些细节，涉及到逃亡在外的白起和queen，涉及到对于Evolver们最重要的东西……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但是依旧要妥善处理。
他会坚持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或者，他自己的那个家，在这个灰白色彩的世界里面，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其他人都离开了，于是整个世界再一次褪色成乏味，香气和色调都消散进了模糊的灰色里。李泽言在厨房，这个场景本应该十分魔幻，他听见了厨具碰撞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当然他并不能嗅到什么气息，换而言之，这一切对他来说并无意义。
他在那里坐了一会儿，窗外的夕阳浸润进一种更为模糊深沉的灰色。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李泽言从厨房里转了出来，把那些盘子拜访在许墨面前，就好像自己的霸道总裁人设没有崩坏一样。这一日的晚餐菜有好几种，分量都不大，许墨注视着灰白色的热气袅袅地腾升起来。
“这几天你只能住在这里了，我觉得你没办法突破外面的狗仔杀出去的。”他从李泽言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点讥讽。
而他面前的晚餐，应该就是对他的另一重考验。
餐具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许墨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李泽言正在注视着他——于是他知道这个人大约想要一个评价。多奇怪，商业帝国的王的个人爱好是自己开店做饭，热爱美食这个词一般来说和霸道总裁都沾不上边。
李泽言其实很少笑，许墨瞧着他眉眼之间凌厉的线条，就觉得这人下一秒好像要上战场打仗似的。当众示爱那档事是许墨少有地见过他露出一次——生日很明显是假装的——笑容，然后他就发现其实他们对在自己脸上挂上一幅假面都并不陌生。
而他在要不要撒谎上面犹豫了一秒钟。
“很好吃。”他说。
——而这一切本来对他并无意义。
然后，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李泽言出声道：“不对。”
许墨向着他挑起眉毛，不知道这人的意思是不是他应该赞美的更真挚一点，这年头的总裁都这么难伺候吗？
“按照你的说法，我也算是在观察人类。”李泽言的语气慢吞吞的，他用一只手撑着下巴，隔着桌子注视着许墨，目光锐利的像是刀子，“我在开店的时候，见过人们吃到出乎他们意料的好吃的东西的时候赞叹的表情，也见过有忌口的人吃到自己不愿意吃的东西的表情……实际上人的反应这种东西真的是很好判断，许教授，恕我直言，我感觉你的反应更像是——没有味觉。”
许墨勉强笑了一下，说：“意思是我的赞叹不够真实吗？看来李总对自己的厨艺有信心。”
“如果你问问周棋洛，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有信心。”李泽言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倒是很平静，“而我的意思就只是字面意思而已。实际上我希望，如果按照你的计划，我们之后应该……结婚，那么作为我的未婚夫的你，应该稍微坦诚一点。”
许墨没有说话，而李泽言沉默了几秒，然后继续说道：“我的公司曾经给生命科学研究所，当时也只是在开会的时候见过你几次。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了解说白了还没有白起对你的多。”
是，因为白起当时把他当敌方的第几号大Boss对待，只是没有证据把他关进监狱里去而已，特勤部门关于他的资料上面大概把他的星座都查出来了。
“那你是怎么下定决心在宴会上当场对我示爱的？”许墨无奈地反问道。
李泽言丢给他一个大概象征着“蠢”的目光。
“好吧，”许墨忽然说，他向后轻轻地靠了一下，后背贴上椅子靠背，“好。”
在别人面前剖析自己，基本上同等于掀开底牌，差不多算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如果说许墨之前没有什么感觉的话，现在也的确觉得有点不适了。
此时此刻窗外已经完全暗了，夜幕上挂着一颗色彩惨淡的星子，他们自己倒是处于室内灯光的照耀之下，就好像聚拢起来的小型舞台。
“我八岁的时候出了一场事故，”沉默了一下，然后许墨忽然开口说，“然后在事故后觉醒了Evol——在那之前，我刚刚见过Queen，而且在事故中脑部受伤，所以很难说Evol的觉醒是什么的作用。”
李泽言没问他的Evol到底是什么，这可能连特勤部门都不知道。直接开口问一个人对方的能力是什么基本上就跟一见面就问对方的内裤尺寸一样尴尬，他们又不是急于炫耀自己的能力的毛头小伙，下次吧。
“但是显然这种觉醒不能算是完全正常的，因为在那之后，我出现了……一些症状。”许墨继续说道。
李泽言问：“味觉和嗅觉出现了问题？”
“其中之一，”许墨的语气极为平静，就好像这对他根本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影响一样，“另外，我是全色盲。”
李泽言沉默了一下，他好像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问道：“还有吗？”
他的眼神十分锐利，看上去就好像窥见了真相似的，许墨吞咽了一下，继续说道：“感情淡漠……你可以当做情感冷漠症来理解，症状其实也差不多，但是其实都是脑部创伤的后遗症。”
“那你对——”李泽言忽然开口道。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许墨顿了一下，然后说：“我不知道。”
李泽言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完全是疑惑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但是显而易见她对我的意义是与他人不同的。”许墨承认道，“她作为Queen的能力能给我的症状造成一种非常神奇的影响：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我的症状有所缓解。所以说你应该能理解，有她在的时候，这个世界真的是……十分璀璨。”
他微微地笑了笑，神情似乎柔和了一点点，然后继续说：“我应该在她和白起走之前就尝你的饼干的。”
李泽言简直都因为许墨这种无所谓的表现觉得有点烦躁了，他用一种完全是实事求是的语气评论道：“这样说，你本来应该争取她一下吗？你也应该看得出来现在她对白起……”
“不，”许墨断然否决，“首先是，我不能确定这是什么感情，其实有很大可能性，这根本就不是爱；其次，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感情、什么关系，而对象肯定不是我——这不是感情，这是逻辑推理。”
“这是你做研究的态度？”李泽言的声音里有一点点不赞成泄露出来。
然而许墨直视着他的眼睛，回答道：“这并不是态度，这是我这十八年的生活方式。”
于是他们又一次陷入了几乎是尴尬的静默，许墨一直在研究人，为了在大众面前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一个“人”而努力着。但是像是李泽言这种人，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还是太难猜测了。
过了一会李泽言才开口，语气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点别扭。“好吧，”他说道，声音听上去有点勉强，“你回答了我许多问题，作为交换，你可以问我一些。”
“其实我对你没有多少疑问，因为Black Swan的缘故，我其实也关注你多了，”许墨回答，他露出了一个几乎是真实的笑容，“不过，我也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李泽言注视着他。
然后他问道：“那天的玫瑰花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李泽言低声回答道。
“那么宴厅里装饰的风信子呢？”
“蓝色。”
许墨沉默了一下，然后拿起放在桌边的高脚杯，里面装着某种深色的液体。他喝了一点，露出一个几乎是以假乱真的赞赏的表情，也许这并不是他有意的，只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而已。
“这不是酒，”他是思量着说，“如果是酒的话，我能感觉到辣味的灼烧感——顺带一提，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尝到味道，可以试一些辣味的菜。但是看颜色的深度的话它似乎和红酒差不多？我猜是一种果汁……是什么水果？”
李泽言定定地看了他两秒，然后说：“是石榴。”
“有趣的选择。”许墨笑了一下。
“怎么说？”李泽言挑起眉来，反问道。
“石榴是一种含义很多的水果，你知道在传统文化上，它有多子的吉祥含义。”许墨依旧注视着高脚杯里红宝石一般的液体，嘴角挂着一点笑容，“而基督教认为它象征着耶稣的复活，有生命的繁荣的意思。至于在希腊神话中，石榴是爱情的象征……它还有肉欲的意思。”
李泽言没有说话，在昏暗的灯光之下，许墨的眼瞳几乎是深沉的黑色的，就好像是无底也并无依凭的深渊。
然后他慢慢地、慢慢地说道：“珀尔塞福涅吃了哈迪斯给她的四颗石榴籽，于是与他缔结婚姻，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要留在冥界。”
李泽言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刻意的轻松语气说道：“帮我洗碗吧。”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收拾了碗筷，向厨房走去。许墨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笑着问道：“这是你跟未婚夫增进感情的方式吗？你下一次要不要试试晚安吻？”
李泽言的身影顿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道：“下次吧。”
（完）
*冥王哈迪斯把德墨忒尔的女儿珀耳塞福涅掳入冥界，德墨忒尔失去女儿后非常悲伤，离开奥林匹斯到处疯狂地寻找女儿，因此大地上万物颗粒无收（德墨忒尔是丰产、农业女神），于是赫卡忒带着她去找太阳神赫利俄斯，赫利俄斯将珀耳塞福涅的下落告诉了德墨忒尔。
最后宙斯无法忍受大地上万物荒芜，因此向哈迪斯商量能否将珀耳塞福涅还给德墨忒尔。他派赫尔墨斯去接珀耳塞福涅。但是在赫尔墨斯到达前哈迪斯说服珀耳塞福涅吃了四颗石榴籽（也有说吃了六颗的），这迫使珀耳塞福涅每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重返冥界。
*赫拉是掌管婚姻的神，石榴也是赫拉的象征。
*阿佛罗狄忒亲手种植了塞浦路斯的第一棵石榴树，她也是石榴树的保护神（《伊索寓言》）。石榴汁也被誉为爱情之饮，石榴正是爱神的象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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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讲道理最后许墨和李泽言的对话没有意义（……），我就是想营造一种……氛围，大家都懂对吧。
还没到许墨问李总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时候，会有那一天的。
一个科学的人的独白↓↓↓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许墨的所有毛病都是Evol觉醒之后才出的问题，因为吧，就算是这个故事已经是个超能力故事，我的内心还在叫嚣着科学（……）
只有把许墨的问题归于Evolver，我才能说服自己为什么他见到女主的时候情况在好转，因为我们总可以把一切归于Queen。如果他的毛病是因为他身体机能的问题，就只能说女主这人能隔空、暂时性、区域性的治愈视细胞了……这样对我来说还是过于玄幻了。
然后许墨是能感觉到辣味的，因为严格来说辣味和其他味道根本就不是一个系统的，味觉作用于味觉细胞的受体蛋白，而辣味作用于痛觉纤维上的受体蛋白——所以说如果不出现“这个人也没有痛觉”这个的设定话，辣也应该是他唯一能尝到的一种味道。
（所以那个“你放辣椒我也敢喝”，可以说是爱得深沉了）
关于许墨的Evol，其实我还没有完全设定好……所以现在许墨对李泽言“坦白”的也不一定是真话，我感觉他的确可能有两种Evol，要不然很多事情无法解释……也许以后我们会提及也许人体实验相关的东西。
此外鸣谢帮我顺剧情的狂河太太，她玩的大概是一个经营游戏（。）
说一下现在男孩子们的感情线哈。
就如同我说的，女主其实是团宠。
女主和白起处于鬼扯的互相暗恋但是没人好意思告白的少女心的恋爱剧情之中。
周棋洛的定义是闺蜜（←这就是我玩游戏的时候给他的定义）
李泽言的立场简单粗暴，叫做“谁敢动她我和谁玩命”……简称妹控。
然后，重点是！此处需要避雷！许墨依然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女主。
或者换句话说，他也在怀疑到底什么感觉算得上感情、自己对于爱的定义、自己到底是喜欢女主还是喜欢能带给他五彩斑斓的世界的女主还是五彩斑斓的世界……等等无解的问题。
整个故事目前而言还是轻松愉快向的，但是很快就会陷入满世界乱窜的逃亡、打打打和重伤……以及许墨一个逐渐了解人类感情的过程。
——或者说我希望能写成这样的故事，但是大体上不太可能吧。
然后我觉得下次我肯定是要回去更平芜啦！（握拳
（这人度过了有史以来最浪的一个期末）
然后这个系列下一次可能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婚礼，还有一个差点死掉的周棋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