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许】牧神的午后
*希腊神话系列，一个全员被第三方大反派满世界追杀、在重伤养伤之间死循环的故事。
请按照以下顺序阅读：
《厄里斯》、《石榴》、《地球暗面》、《工作与时日》、《迷狂》、《明日之子》、《摩耶之幕》、《牧神的午后》
*有白起X女主
*本篇摘要：
同居守则第一条：任何人都不要插手李泽言的厨房。
有瑟西，有蔡老先生，提及原创角色（Hephaistos，女，当年隶属大反派Black swan，在《迷狂》一篇里提及过）。
一个很蠢的甜饼（可能吧）
牧神的午后
周棋洛听见了嗖的一声。
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看见一个苹果迎着午后明晃晃的阳光向他飞来——稳狠准地冲着他那饱受折磨的、缠着绷带的额头。他伸出手去手忙脚乱地接下苹果，那水果在他的掌心里碰撞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本来在他身后一点的女孩一下子把手从桌子上收了回来，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背着手收回了身后，暗搓搓蹭到周棋洛后面去了。
而苹果暗器的发射者、一只手里拿着裱花袋的李泽言，皱着眉头转过身来，任谁看见他那个表情都会以为他手下的人刚刚搞砸了几个亿的投资。
“无论你们想对那盘曲奇做什么，”华锐的总裁——或者前总裁，这个人的确确保了他跑路以后华锐的大部分股权落在了魏谦的手上——用一种极其嫌弃的语气对他们两个说道，“最好都停下来。”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其实有点复杂。
一个星期之前，整个恋语市的报纸头条都是华锐总裁李泽言的婚礼上发生的那起爆炸案，那对苦命的新人在灾难之中失踪了，大部分人都认为他们成为了那一片被大火烧焦的废墟下面的一点灰烬。
同一天晚上，当红明星周棋洛被证实在车祸中身亡，报纸上极具冲击性地给出了那辆翻倒之后因为油箱爆炸被烧到金属都融化了的汽车的照片。有一些事后赶到现场的记者声称，他们亲眼看见那辆车里抬出了一具焦尸。
那辆车里当然有一具焦尸，但是那个人可不是是在车祸中的。那一位的胸口被周棋洛用.375的马格南弹开了不止一个洞，在白起把周棋洛从翻倒的车子里救出去之前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总而言之，在李泽言本应该和许墨结婚的那个晚上，这三个人逃离了恋语市。
就如同他们之前猜测的那样，他们的敌人显然控制了不止一个掌权者，而特勤部门的解散也与他们不无关系。总而言之，同一个晚上发生的这两起案件的确以天然气爆炸和酒后驾车为由给遮掩了过去，现在官方声称他们都死了，大概也是为了方便进一步展开对Evolver们的追杀。
周棋洛在这一天之前是从没想过，自己的演艺生涯的第一起黑料竟然是酒后驾车车祸死亡；虽然是编的，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而显然偷曲奇就是安慰他的内心隐痛的一个非常好的方式。
现在周棋洛悻悻地收回手，用控诉一边的语气说：“可是这一批都烤好了。”
——现在他们在另一个城市，和恋语市之间隔着一片内海，到目前为止应该还十分安全。他们住的地方是白起的一个安全屋，这可能是李泽言这辈子住过的最小的房子之一。不管怎么说，这安全屋里至少一个五脏俱全的厨房，其中包括一个温度忽高忽低的烤箱。
而李泽言被和他同住的那几个吃货推进厨房烤曲奇的时候，简直从对方闪呀闪呀的目光里看出了自己是人类文明复兴的希望的错觉。
“它们还放在烤盘上，你想被烫伤吗？”周棋洛直觉李泽言有点想冲着他翻白眼，但是出于某种礼貌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个人说话的时候语气里的嫌弃简直不要钱似的往外溢，听上去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然后他顿了顿，向门外喊道：“我不是说了不让他们进厨房吗？”
他微微向前倾身，很容易透过狭窄的厨房的门看见外面的场景——客厅和餐厅是同一间屋，蔡老先生站在桌子边上，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
蔡老先生在三天之前来到这个地方，显然他也是在李泽言“可以信任”的名单里面的。鉴于住在白起的安全屋里的所有人面前都在被通缉，他们至少需要一个不是Evolver的普通人帮他们出门购买生活必需品，蔡老先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了这座城市。
其他人没有什么异议，至少周棋洛和现在躲在他身后的饼干贼姑娘都和蔡老先生很熟，他们知道他是可以信任的。
现在，蔡老先生，这现实生活中的管家侠，面不改色地对自家店长说道：“他们贿赂了我。”
李泽言：“……”
“是的，”然后李泽言听见整个都被周棋洛挡住了的女孩说道，“我们都把学长让给蔡老先生剥虾了！”
此时此刻白警官正也站在桌子边上，那平常握刀的手握着一只对虾，正听蔡老先生讲解怎么挑虾线，整个场景和谐之中透着一丝的诡异。
李泽言冷静地指出：“就算是你们两个给今天晚饭提供了免费劳动力，也没办法掩盖你们两个在偷饼干的事实。”
而且这帮人竟然连等他把曲奇从烤盘上移开另外装盘的耐心都没有，这个烤箱实在是太小了，他自己估摸着大概得烤个三四批才能够他们吃——尤其是这两个姑娘。那个叫瑟西的女孩也在他们相处的过程中展现出了异于常人的好胃口，不愧是从一个公司出来的人。
“因为它们闻上去就很好吃啊！”周棋洛向着他摆了一个夸张的悲惨表情，“我脑震荡之后现在头还是晕的，觉得需要一些甜的东西来治愈。”
然后李泽言瞧见他身后探出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他们四个加起来都搞不定的那女孩义正言辞地对他说道：“而且你偷过我的布丁对吧？”
有的时候，李泽言觉得自己只要活着一天，就没法揭过偷布丁的那一页了。他沉下脸，严肃地对他们两个说道：“只准一人吃一块。”
他绝对听见白起那家伙在客厅里笑了一声。
李泽言看着那两个人欢呼着冲向曲奇的时候，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像幼儿园老师过，就算是他当年在孤儿院和一群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孩相处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
这两个人是不是越长越幼稚了？
“出去以后把许墨叫来，我需要有一个人帮我挤裱花袋。”李泽言补充道。
“我们也可以帮忙的！”周棋洛抗议道，如果他的嘴角不是沾着饼干渣，而且正在往伸手藏偷第二块曲奇的手，这句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如果让你们两个帮忙，其他人就见不到烤好的曲奇了，”这厨房之王威严地说道，他伸手一指门口，语气听上去有点像是在行使生杀大权，“现在，出去。”
啊，西西里之岸，幽静的泽国，
被我的虚荣和骄阳之火争先掠夺
李泽言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他回头的时候看见许墨站在厨房向阳的窗户能触及到的光明之中，细小的灰尘沿着光线的轨迹缓缓地爬升。窗外是一颗白杨树，树叶被风吹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近乎波澜壮阔的海洋，圆形的光斑落在他们的衣服上面，如同火苗那样跳动不熄。
许墨的手还是被挂在胸前，开放性骨折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愈合的，实际上那天晚上的那种折腾没让他手上的伤口感染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想想他们现在在这个安全屋里的组合，基本上连一个正经的医生都没有，到现在都没有出事真是一个奇迹。
“周棋洛说的没错，这种事你让他帮你做就可以。”许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在某些鲜血横流的夜晚之后，他的嘴角又挂上了像假的一般完美无缺的、克制而礼貌的笑容。这种表情让人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太舒服，但是李泽言并没有说出口。
李泽言啧了一声：“我不会让饼干贼进我的厨房的——不过你会用裱花袋吗？”
“当然不会。”许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承认道。
这个人是去餐馆吃饭都只要一盘青菜的人，制作再精美的糕点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他也没有花时间去研究过这种东西。李泽言注视着他，好像寄希望于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去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一样，但是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他发出了细细的气音，然后几乎是妥协一般地说：“今天我的衬衫是什么颜色的？”
许墨看了他一眼，落在他身上的时间似乎比应有的要长了。虽然这个人并没有在皱眉头，但是李泽言直觉他的眉头好像更舒展了那么一点点。
然后许墨回答道：“酒红色。”
“有趣，”李泽言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我以为她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外的时候，你就不——”
“最开始的确是那样的，”许墨点点头，“甚至，最开始的时候我看她，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的身上是有颜色的。但是Queen的能力觉醒之后，对我而言整个视野有色彩的范围都在……扩大。”
他的声音落在最后一个词上的时候很轻，那本来应该是一个好事情，但是他的声音听上去几乎有点忧虑了。
李泽言明白他们的意思。
因为他们敌人的目标显然是消灭所有的Evolver，有一些研究指出，在有Queen的时代，连全社会范围内Evolver觉醒的比率都会大大提高。如果对方想要把他们赶尽杀绝的话，必定会去做的事情就是杀死Queen。
而目前他们显然处在绝对的劣势。
李泽言叹了口气，然后说：“你过来。”
许墨依言走了过去，厨房的小桌上放着已经被李泽言腾空了的烤盘，刚才那批已经冷却下来的曲奇被他收进饼干盒里去了。李泽言把裱花袋塞进许墨没受伤的那只手里，然后握住了许墨的手指。
“就这样把它们挤在烤盘上面，只要挤成圆形就可以。”他握着许墨的手指用裱花袋挤了一个曲奇，自己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好像很不耐烦，但是实际上动作并没有。然而握着别人的手到底不怎么好动作，这一个曲奇看上去就没有他之前挤的那么圆。
许墨的手指有点凉，白金的指环硌在他们两个的皮肤之间，有一种怪异的、不真实的感觉。厨房的空气里都是那种烤过之后的动物奶油和黄油的甜味，李泽言松开了手，微微地后退了一步。
莫非我爱的是个梦?
“很简单的。”他安静地重复道。
许墨低着头，看着那枚曲奇，动物奶油做的食物在夏日午后的阳光之下逐渐的融化，这个安全屋里没有空调，气温其实比他们想象得要更高。他的目光固着在那里，就好像从砂糖和低筋面粉上面能开出花来一样。
“也许吧。”许墨回答道。
“把烤盘挤满之后把曲奇放进烤箱里，一百六十度烤二十三分钟左右就可以。”李泽言低声说，他伸手把打蛋器拿过来，“我还得再做一盘，要不然他们肯定不够吃——你要是不会用烤箱再叫我。”
许墨没有回答，或许是觉得他把对方想得太生活白痴了一些。等到李泽言往不锈钢盆里一边加蛋白一边打发黄油糊的时候许墨才开口，他说的是：“Hephaistos这几天要来。”
“我昨天听白起说过了。”李泽言在电动打蛋器的嗡嗡声里回答道，“周棋洛不喜欢她吗？”
“他只是不高兴我们把最后一个据点的网络防护工作交给Hephaistos处理而已，而且事实证明她也的确没有做得太好。”许墨轻轻地说，李泽言回头的时候看见这人竟然真的很认真地挤着裱花嘴，看上去还挺像模像样的，“她的才能的确不在于此，但是当时我们认为不应该再让周棋洛插手据点的事务，以免他的身份暴露。”
李泽言忍不住问：“现在的Black Swan到底还剩下多少人？”
许墨好像微微笑了一下，他说：“比白警官想得要更多，但还没有多到组建起可以投入使用的情报网的程度。而且实际上我们没有太多的Evolver了，这也就导致现在的Black Swan对目前的局势毫无助益。”
他终于把整个烤盘都挤满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李泽言已经把最后的那点黄油打发。许墨放下裱花筒的时候，李泽言瞧见他挤的那些曲奇——除了最开始的几个有点大小不一以外，剩下的那些基本上都保持着一模一样的大小，就好像是精妙的克隆体似的。
“有点惊讶吗？”他听见许墨问道。
于是他只能点到即止地说：“我之前没感觉你很擅长家务。”
“我只是手比较稳而已。”
——对方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是漫长的沉默，李泽言直觉他之后还想要说什么，于是他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转过身去。许墨靠着那个摇摇欲坠的小方桌看着他，杨树叶之间落下的圆形的光斑在他的皮肤和衣服上面翩翩起舞，让他看上去像是某种易碎材料制成的东西。
片刻之后许墨才说：“你记得很久以前……她在朋友圈里发过关于完整地削好苹果皮，病就一定会好之类的话吗？”
李泽言回想了一下，从记忆里拽出了这一条：“好像有？”
“是的，黑客大会那件事之后我去医院看她，的确给她削过水果。”许墨抬起头来看着李泽言，直直通过窗外映下的阳光把他的虹膜映得通透发亮，那一瞬间看上去如同一种近乎璀璨的金色，“我的手一直都很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泽言是明白的。
无非是说，我的手一直都很稳，无论是削水果的时候，握着手术刀的时候，还是杀人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那么那流淌的水果的汁水和喷涌的鲜血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要不在乎，只要没有感觉，那么就没有任何区别。
李泽言也的确记得那些下雪的和下雨的夜晚里，这个人手里那一抹狞亮的刀锋。
“但是你这样说有什么意义吗？”李泽言忽然反问道，他越过对方，把那个烤盘放进烤箱里去，调好了温度和时间。烤箱里的灯亮起来的时候给那些饼干映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空气中散发着蓬松的香气，李泽言的声音稍冷，当然说出口的话也永远不会像砂糖那么甜，“你认为这是和我们拉开距离、划清界限的合理接口吗？”
许墨没有说话。
李泽言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机器运转发出嗡嗡的声音，打发的黄油在放置中失去原本蓬松的形态，这个夏天几乎是燥热的。
一切都烧烤得昏昏沉沉，
看不清追求者一心渴望的那么多姻缘
凭什么本领，竟能全部逃散不见
然后李泽言微微扬了一下嘴角，那并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食肉动物撕开猎物的喉咙之前的某个表情，笑的幻觉大概是它们天然的斑纹给人造成的幻觉。
“可我是把金苹果交给了你了。”他用几乎算得上是陈述的语气说道。
许墨扫了他一眼，脸上几乎是带着一丝笑意，他问道：“你要为了我和小亚细亚的诸位君主开战吗？”
李泽言发出了一声啧笑，然而他什么也没有说，仿佛也没有明确拒绝的样子。他只是伸手从方桌上的饼干盒里拿了一块已经冷却下来的曲奇，伸出手去凑到许墨的面前。
许墨看着他，就好像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宇宙未解之谜的答案一样。在这个拥有色彩的世界里，对方的眼睛也是一种深沉的黑色，就好像是万物不变的真理于基石。
李泽言没有要放下手的样子，于是许墨只能从他的手里衔走那块饼干。
百合花呀！你们当中有最纯真的一朵。
除此甜味，她们的唇什么也没有传播
有那么一两秒钟，李泽言觉得他像是从岸边的人的手里啄食面包的黑天鹅，微微地收拢起翅膀来，就好像也能把心脏包裹在其中一样。
许墨在李泽言的手指上尝到了砂糖的甜味。
*黑体字来自斯特芳·马拉美的象征主义诗作《牧神的午后》，德彪西根据这首诗创作了交响乐《牧神的午后》。
注意，部分引用断句与原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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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许墨拿的到底是阿弗洛狄忒的剧本还是拿的海伦的剧本了……这是一个什么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故事（不是
而且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希腊神话系列，但是现在除了希腊神话已经掉落了圣经相关、罗马神话、西方美术相关、各种超级英雄梗、诗歌、各种西方传统习俗，甚至还有推理小说相关……未来可能还包括世界电影史、法医学、话剧与歌剧、北欧神话、更多更多的圣经梗、童话和童谣、更多的诗歌，如果我真的玩脱了可能还会有阳宅风水和先天八卦相关的梗（应该没有
所以这根本就是一个假的希腊神话梗吧！
对了，最近大号那边发生的某件事真实的告诉我，其实大部分人都不看lof个人主页上的简介的，我就很绝望……所以有几个问题想稍微提一句。
就是首先，不要站内转载啊，很多人都不喜欢站内转载的，我就不多解释什么了。
第二，不要催更。
尤其是不要在写别的文的时候留言“那么XXX什么时候写啊”←这样，经过我们多年的实验，这样会直接触发“孢子喷你一脸”结局，请不要轻易尝试。
也不要留言催开车，尤其是不要在故事在走剧情的时候留言催开车，这样的话八成会导致蘑菇的青春期逆反心理（？）使这篇文甚至这个cp的所有文都再也没有车了。
不过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大家要是想看我开车还不如去tag里找肉文大佬，我开车向来只有推铁环的车速，连lof有时候都不屏蔽的那种，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看点。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谢谢大家的厚爱但是真的不用捉虫。
事情的最开始是，我还捉虫的那个时候，每次都是发现了错别字然后打开电脑该（要不然lof的格式会乱），然后再在自己的文档里一通狂翻，把虫在文档里改掉……然后关掉电脑，没一会就又发现了别的虫（。
这样折腾了几次之后，我感觉这玩意对我的心脏好像没有什么好处，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给网络版捉虫了。除非是出本校对或者重写加剧情的时候会从头到尾再改一遍。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把“不捉虫”写在了首页简介上，但是从来没人看。
所以说，捉虫一般会直接触发“原来你也没有看过首页简介，咱们的缘分果然是就到tag里为止了吗QAQ”结局，然后喷射孢子，然后蘑菇气到跳天台，完。
尤其是我挂了两年“不捉虫”的简介以后，我就更绝望了。
所以，无论是输入法抽搐导致的错别字还是蘑菇大脑抽搐导致的词语里的字前后颠倒（有的时候会这样），还是干脆把一个字写成了相似的另一个字，甚至在文里把A的名字打成B的名字，把佳洁士打成了妇炎洁，就假装无事发生就好，我想改的时候肯定会主动去校对的，真的。
剩下的时间请大家自动在脑内把妇炎洁替换回佳洁士就好了，我知道这样比较任性，但是我真的不想再折腾lof的这个倒霉格式了。
求求认真的读者真的不要再捉虫了，我就是这样手滑型文手，做彼此的天使不好吗（身心俱疲
以上，谢谢大家。
……当然我知道很多人也是不看文后的废话的啦，别以为我不了解事情残酷的真相。
